5月24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北京中南海紫光阁会见来华出席中德高级别人文交流对话机制首次会议的德国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加布里尔。新华社记者 庞兴雷 摄

李克强总理话音刚落，德国代表团成员立即向中国总理报以掌声。对于向来以严肃理性著称的德国人来说，这一举动在正式外交会见场合并不多见。

上述场景发生在5月24日下午的中南海紫光阁，李克强会见来华出席中德高级别人文交流对话机制首次会议的德国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加布里尔时。会谈开始前，两位随团的企业家代表向总理赠送了拜仁慕尼黑队和沙尔克04队的两件签名球衣。

“我要感谢两位企业家刚才送给我两件球衣。德国足球队有独特的‘合作竞争’精神。”在随后的正式会谈中，李克强就此表示，“刚才记者也拍了照片，我也算是给德国队‘助威’了。我收下了你们的礼物，也给德国球队‘助威’，这显示我们双方的‘互利共赢’。”

李克强总理的“一语双关”，立即引发德国代表团全体成员的笑声和热烈掌声。

在会谈的开场白中，李克强就对加布里尔率企业家访华表示欢迎。希望两国企业家之间也能建立更加密切的合作关系，实现双赢。

“再过几天，我将应默克尔总理邀请，对德国进行正式访问并举行中德总理定期会晤。”总理说，“中德关系目前稳定发展，日益成熟。希望我们共同发出维护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维护多边主义、维护地区和平稳定、促进发展繁荣的强烈信号。”

“像德中两国这样牢固、稳定的双边关系并不多，因此更值得我们倍加珍惜。”加布里尔说，“我们希望在各个领域都把德中关系提升到新的台阶，也希望我们能够共同证明，‘自由贸易’比‘保护主义’拥有更大的力量。”

他明确表示，德国愿意以开放态度与中国密切合作，共同建设一个多极、贸易自由畅通的世界。

“一个健康稳定发展的中德关系，对两国、中欧和世界都具有积极意义。”李克强说，“当前国际政治形势依然存在不确定因素，世界经济复苏仍然艰难，在这种情况下，中德加强合作，不仅实现互利双赢，也可以在世界格局中发挥积极作用。”

总理说，希望两国进一步挖掘双方务实合作的潜力，尤其是开拓企业间合作的广阔前景。中方也愿意与德方扩大双向开放，增进两国人文交流。

“企业家之间做生意，可能神经绷得紧一点，而人文交流会让我们的交往更富有弹性，也更有稳定性。”讲到这里，李克强再次谈起两位企业家赠送的两件球衣，“你们送给我两个球队的球衣，我都会支持!”

“因为您是政治家!”加布里尔笑着说，“我听说这两支足球队在中国有上千万的球迷，这个数字对德国人而言是不可思议的。体育等人文交流对于两国交流合作意义重大。我们今天成功举行的德中高级别人文交流对话机制首次会议，也开启了中德交流与合作的新篇章。”

会晤结束后，德国代表团的团员们“意犹未尽”地围到中国总理身边，争相与他握手交流。一位刚刚向总理赠送球衣的企业家提出希望与李克强合影，总理马上请另一位赠送球衣的企业家，站在自己的另一侧，与他们共同合影。

“我站的这个位置相当于‘裁判员’。咱们一起合影，我不‘选边站队’!两支球队在球场上可能是竞争对手，但在球场外，大家都是朋友。”李克强一句话再次引发德方代表会心笑声。

走出紫光阁前，李克强与加布里尔再次用英文互相致意。加布里尔说：“期待我们下周在柏林再次与您见面!”（新京报特约记者 储思琮）